【维勇】偷狗大队（短篇/一发完）
画家维x芭蕾学生勇
这个标题只是因为我想偷狗。
偷狗大队
维克托的画很有名，但是几乎没人知道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是一个画家，因为他从不在公众面前露面，出版画集或是办画展也都托给朋友，自己属上化名。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只是想画画而已，并不打算以此成名。维克托会去很多地方，只为了用画笔记录下他喜欢的那些风景。很多年前维克托行走在各个国家的时候，都会带上玛卡钦。玛卡钦是一只标准贵宾，作为一种被当做猎犬培养出的犬种，玛卡钦忠实聪明且身姿敏捷，是维克托旅途中不可多得的好队友，也是唯一一个还陪在维克托身边的家人。
但是现在维克托如果再出远门，却不会带上玛卡钦，因为玛卡钦已经是老狗狗了。这两年维克托也渐渐不会像以前一样，一出门就是几个月甚至半年，仿佛完全不打算回来。虽然已经专门找了保姆，但是维克托并不能抛下玛卡钦太久，而且他也逐渐没有了那么疯狂的理由。如同每一个画家一样，维克托开始找不到想画的风景，他在失去灵感。
替维克托打理画展的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克里斯，也是画家，不过这位来自瑞士的的艺术家更感兴趣是人物。克里斯也曾在聊天中建议过维克托，不如也来尝试下人物画，他并不介意他这位才华横溢的朋友来跟自己抢饭碗，然而这直接被维克托拒绝了。维克托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人物画，相反的如果仅仅从外形来看，他的描画完美无缺。可惜，维克托曾经的老师一眼就指出画中最大的败笔，他画出的人物所有的感情都浮于表面，也许在一般画家笔下已经足够，但是在与画工结合看后，差距被拉大的尤其明显。
维克托为玛卡钦找的保姆是一位叫做津川律子的日本女性，工作是在维克托外出两三天到至多一周写生时，帮他带玛卡钦散步以及照顾饮食，通常他们除了玛卡钦的状况不会有太多的交谈。
一切改变发生在几周前。
那天维克托在上午回到了家，一般这个时候津川小姐应该已经带玛卡钦散步回来了，然而这一天并没有。当维克托低头思索所有以外的可能性时，他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啊，维克托先生你回来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不会是我出去没有关好房门让小偷进来了”，原本被牵着的玛卡钦立刻跑向了自己的主任，显得十分开心。
“嗯，是比预定的回来早了些，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回来的很晚呢”，维克托看到站在一边的津川律子神情显得比平时开心不少觉得很神奇。当初维克托选择她来照看玛卡钦有两个理由，一个是看得出她相当喜欢玛卡钦，另一个就是与对待玛卡钦相反，她在面对维克托的时候除了礼数意外可谓相当平淡。在维克托问完这句话之后，更加以外的看见这位日本女性直接笑了起来。
“是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同乡，去聊了几句”
“wow，他很帅吗？我们的津川小姐竟然会去主动和人搭讪。”维克托看到津川律子的脸上稍稍泛起了红晕。
“并不是这样的，只是路过的时候，玛卡钦突然扑倒了胜生君，所以……”
“胜生君呀~”，维克托先是调侃了一下才继续问到“不过扑倒了他是怎么回事？玛卡钦平时可是不会主动伤人的。”
“不不不，不是伤人，不如说是玛卡钦非常喜欢胜生君，扑上去之后舔了好久还一直缠着胜生君一起玩，最后还是麻烦胜生君约好明天再陪玛卡钦玩才把它带回来了。真意外呢，玛卡钦还有这样的一面。”
“嗯……总之辛苦了，今天就不用麻烦律子小姐了，不过明天早上的话还是请你过来帮我陪玛卡钦散一下步。”
“诶？啊，好的！”
别说津川律子，连维克托都觉得惊讶，玛卡钦虽然亲人，但绝对不是看到随便看到陌生人会去撒欢的性格。上一次玛卡钦这样是多少年前了呢？总之维克托可以确定的是，玛卡钦遇到了一个它非常喜欢的人，这也让他非常好奇，所以明天他打算悄悄跟去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这听起来像个跟踪狂，但是没有办法，毕竟如果他带着玛卡钦去的话，玛卡钦就只会跟在他身边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了。
第二天，维克托看着津川小姐期待满满的带着玛卡钦离开，没过多久他也离开了家。
胜生勇利觉得自己非常的傻，明明昨天只是随口配合那位津川律子小姐编了一个让她能够带回玛卡钦的理由，但是今天他却真的等在了这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非常喜欢玛卡钦，它让他想起了自己很多年前在家乡遇到过的贵宾犬，甚至是和那时候一样的他也被扑倒了。虽然当年的狗狗被很快送回了主人身边，但是勇利为此自己也饲养起了贵宾犬，只不过小维要小得多。哦，小维，想起小维勇利又难过了起来，它在去年去世了。
“胜生君！”“汪汪！”
悲伤的思绪马上被不远处传来的喊声打断，接着勇利就看见玛卡钦已经跑到他的身边，前爪搭在了他身边。勇利蹲下了抱住了玛卡钦，感觉到贵宾犬温暖的舌头在他脸上舔了几下，就像是在安慰他。
“玛卡钦，你好呀”，在他揉了一会儿玛卡钦毛茸茸的脑袋之后，才想起来身边好像还有一个人，急忙抬起了头。
“对不起对不起，津川小姐，我不是故意无视你的……”勇利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打断了。
“没关系，胜生君和玛卡钦在一起这么高兴，我只是看看就觉得非常温暖呢”。听到对方这么说，勇利反而更惭愧了，他真的不擅长和女生交流。不过玛卡钦像是催促着勇利陪它一起玩一样，在一边扒着爪子哼叫了起来。
“嗯、嗯！我们快去陪玛卡钦玩吧！”
维克托早已在不远处不被两人发现的地方停了下来，此时的他，正在自己平时随身携带的速写本上画着什么。如果克里斯在的话，一定会对维克托现在做的事感到惊讶，因为维克托正在一张张画着胜生勇利和玛卡钦。维克托一刻也不想停下笔，他想把此刻用自己的方法牢记下来，可是又忍不住去望着那个方向。维克托在最后画完日本青年脸上的表情后，停下了笔。动物往往是能最敏感的察觉到人的情绪的，所以在维克托看到青年的笑容之后，一瞬间明白了玛卡钦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如果说维克托拒绝画人物是因为无法刻画感情的话，那么这时他突然觉得，那只是因为他曾经都没有感受到过。但是现在不同，维克托看着和玛卡钦玩在一起的胜生，仿佛连自己都被带动了一样微笑起来。一个人的快乐为什么能那么具有感染力，配合着他的每一个肢体动作，和隐约能听到的年轻的声音，维克托觉得那种情绪简直一下子射进了他的心底。
所以这种偷偷跟着津川律子和玛卡钦，只为了看到胜生勇利并且画上几张速写的状况已经持续好几周了。尤其当知道了青年的名字后某天津川向他展示了勇利和玛卡钦的合照，他第一次看清青年酒红色的眼睛，接着就越发不可收拾。
“难道我真的是个变态吗？”维克托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合照，那种感觉，就像是看着最亲切的家人一样。啊……维克托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情。
“什么啊，维克托·尼基弗洛夫，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愚不可及”，轻声嘲讽着自己，维克托觉得现在的自己快乐极了，对于一个画家，还有什么能比一见钟情更浪漫的事吗？但是今天他并不能见到勇利，津川律子告诉他勇利今天有事并不能陪玛卡钦玩，而维克托之前为了偷偷跟踪，对她谎称自己接下了一个需要每日外出的工作。
“玛卡钦，我要怎么才能像你一样，一下子就和勇利那么熟络起来呢”，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手机，维克托思考起了以后的计划，这时，门铃意外地响了。维克托突然僵住，他听到了门外玛卡钦和另一个人的声音。不是津川，那是——
“玛卡钦，你确定这是你家吗？好像没人呢……”胜生勇利站在这栋小的花园洋房门口，按了几声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他今天受到的刺激着实不小，还不清楚现在该怎么办。又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了一些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门突然被打开了。
“勇利！！！”
“啊，是！”
维克托和胜生勇利的目光，就这么毫无准备的对上了，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几秒，两个人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错开了视线。勇利摸了摸鼻尖，带着一种不确定的语气开了口。
“那个，请问，你是玛卡钦的主人么？”玛卡钦已经绕着两个人的腿打起了转，像是催促着他们进屋里再说。
“没错，你是勇利吧，叫我维克托就好，我听津川小姐提过你，她人呢？”维克托还是礼貌的客套了一下，接着说出了目的，“我还烧着水，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进去说？你要喝什么吗？”
“不用了、那个我喝水就好”，玛卡钦真正的主人和勇利想象的不太一样，这大概是他见过长得第二好看的人，第一的话果然还是……勇利想了想要怎么和他解释现在的状况，跟着维克托走进了屋子。
于是接下来的维克托听到了一个令人目瞪口呆的故事，故事的内容让他不由自主抱紧了玛卡钦。
“所以……津川她是那种极端动物保护组织的人？”觉得他对宠物不负责所以要偷走玛卡钦什么的，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额，我不确定是不是什么组织，但是津川小姐确实是做了很不应该的事。我代替她向您道歉，希望您不要因此对日本有什么偏见”，勇利觉得整件事都非常玄幻，今天早上他遇到了神色怪异的的津川律子，被她牵着的玛卡钦也看起来躁动不安。紧接着，对方就把手里握着的牵引绳放在了他手里‘非常抱歉胜生君，其实我不是玛卡钦真正的主人，但是每天看着玛卡钦这么孤独，我真的觉得它更适合交给你，以后就拜托你了！！对不起！！！’，然后勇利就看见了她飞快跑走的背影，刚想追上去他就被玛卡钦拦住了。
“不会的，怎么会呢？何况，这也不是勇利的错。不过……勇利不会觉得她说的很对吗，我可能确实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主人”维克托看着低着头道歉的勇利，先是自责了一下他确实陪着玛卡钦的时间太少了，然后突然有些感慨，如果不是津川律子，他也不会遇到胜生勇利。
“我知道的，看看玛卡钦就知道了，您很爱它”，勇利抬起了头很严肃的说着。
玛卡钦像是听懂了两人的谈话，分别在他们的手臂上蹭了蹭。维克托和勇利都看向了玛卡钦，接着对视了一眼，都笑了出来。
“谢谢你，勇利，如果失去了玛卡钦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维克托非常认真的道谢，但这让他想起了一些往事“冒昧问一句，勇利的家乡是长谷津吗？”
“不用谢……诶？？”勇利似乎也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仔细看了看维克托带着笑意的脸，又看了看玛卡钦。
“维坚卡？！！！”突然喊出了声勇利才捂住了自己的嘴，当初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涵义，现在他来到了俄罗斯，又知道了维克托的本名，才知道这个昵称多么亲切。勇利看到维克托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是想起来了呢~这么说来，勇利已经帮我找回玛卡钦两次了，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维克托不得不赞叹缘分这种神奇的存在，在他还不到20岁的时候，仅仅只因为听师母莉莉娅提过那个和圣彼得堡相似的海边小镇，就在不久之后带着玛卡钦踏上了异国的土地。那是一个去过就忘不了的地方，他在那里留下了差点弄丢玛卡钦的慌乱回忆，也在那里遇到了带着玛卡钦找到自己的，当时也只有十几岁的胜生勇利。不过他们的变化都太大了，并不能第一眼就认出来也很正常。勇利比他印象里高了，瘦了，但那双眼睛却和记忆中重合，始终都那么熠熠生辉。想起当时下意识的想听对方叫自己的昵称，维克托越发的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心情。
“真的不用了，玛卡钦陪我玩了这么久，我也很开心”，胜生勇利看着维克托，这个人剪掉了长发依旧那么好看，当初他看着维克托在海边画了很多画，画里的风景甚至比他所能看见的真实的长谷津的大海更迷人，“维克托，还在画画吗？”
勇利看见维克托点了点头，感觉瞬间放心了不少。
“勇利不好奇我到底画出了什么名堂吗？”其实维克托问出这个问题心里很矛盾，又是怕勇利真的问了他的答案会吓到对方，又怕勇利对他根本不好奇。他看着勇利摇了摇头。
“只要维坚卡依旧画的很开心就好”那一瞬间维克托觉得自己看到了天使降临。他很开心，开心到整个人像是要爆炸。但是勇利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开心。维克托内心飘起的花瓣突然停了下来。
“勇利，遇到什么事了吗，来找我是不是耽误了你的时间？”
“不……我只是”比起遇到津川律子，见到维克托才真正让他有了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只不过是，原本已经确定的工作突然被拒绝，租的房子也要到期了，有点迷茫”，迷茫着要不要回长谷津算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这边房子这么大，不如勇利就先住这边”
“可是……”没等勇利说出反驳的话，维克托就继续说了下去。
“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因为发生了津川小姐这种事，我暂时也找不到并且不放心把玛卡钦交给别人，但是我自己的话这段时间又没有足够的精力照顾它”。
“这……”
“除了勇利我想不到还有谁更合适了，而且最主要的是，玛卡钦非常喜欢你，和你一起它很开心”，维克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但是如果把玛卡钦直接替换成维克托，结论也依然成立。玛卡钦和维克托一起看向了勇利，看着那样的两双眼睛，胜生勇利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好吧，但是房租我会照付的。”
玛卡钦又高兴地把勇利扑倒了。
从那之后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维克托在后来的谈话里得知勇利大学专业是芭蕾的时候也吃惊了很长一段时间。勇利找到了工作，在维克托不知道的情况下，通过了莉莉娅的芭蕾舞剧团考核，这是维克托吃惊的第二件事，他们甚至还为这种无法形容的巧合庆祝了一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的是，莉莉娅早就从奥川美柰子那里听说过胜生勇利，她对这个对方口中的优秀学生颇具期待，而勇利的能力也最终证明了他自己。
剧团不是随时都有演出和训练，因为维克托最近也不是很忙，所以勇利又找了一份便利店的打工。维克托越来越羡慕起玛卡钦，因为玛卡钦已经成功爬上了勇利的床。几个月，足够维克托和勇利熟悉到不分彼此，他们会一起购物，勇利总是向维克托询问‘这个玛卡钦会喜欢吗？不然给玛卡钦买个新玩具吧？’。这些问题总会惹得还没有想好怎么告白的维克托吃起一阵飞醋，不过等他回神看向购物车就会发现自己喜欢的东西早就被勇利放进了车里。或者说，他们早就把对方喜欢的东西摆好了。又或者，他们会在都没事的一天，早上带着玛卡钦一起去散步，中午一起做饭，下午就缩在客厅的地毯上打游戏，晚上偶尔还会一起看看怀旧电影。维克托为勇利画过画像，勇利给维克托跳过舞。他们也有过在阳光和煦的午后，和玛卡钦一起躺在沙发上睡成一团。生活这么美好，为什么不让它变成永恒？
两人过了一段相当忙碌的时间，维克托在筹备新的画展需要的作品，而勇利在准备新的剧目。对勇利来说这是一个训练充实的上午，下午是休息时间。听维克托说他的工作也完成了，直接赶回家他们还能一起吃个午饭，就在这时。他被一些奇怪的讨论声吸引了目光，莉莉娅直接递给了他一只手机，屏幕上是一个论坛的讨论贴。【ViK老师终于画人物了你们知道吗？】勇利根本想不通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直到他一页一页把帖子翻下去。里面都是画展上的照片，直到其中一组照片上画着他熟悉的圣彼得堡风光，帖子的走向就变得不对了。眼尖的粉丝开始发现，在每幅画的某一个角落，都会出现一对相同的路人和一只贵宾犬。他们或许是出现在街景的某一个咖啡馆，也可能是涅瓦河的某一艘小船上，以及公园草坪上的玩闹，冬宫门前的合影，最后一张画上教堂前被圈出来的两个身影，是在求婚。勇利的手在抖，他当然知道Vik是谁，他也认出了那就是他和维克托。
勇利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却发现玛卡钦安静的在门外蹲坐着，直到他走近，看见了玛卡钦脖子上挂的信和戒指。“will you marry my daddy？”
维克托就蹲在门口附近的树丛后面，看到勇利回来时他迅速的藏起了自己，但是时间已经足够勇利把那一行字看几十遍了，维克托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终于忍不住探出头。却发现，一切跟他想象中不一样，信和戒指都被放在了门口，只有玛卡钦不见了。维克托简直不敢相信，勇利拒绝了他，他的勇利要玛卡钦也不要他这个人，玛卡钦已经彻底抛弃他安静的跟着勇利走了。被三个现实打击的维克托，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他低着头握着没有送出去的戒指，眼泪不由自己的落了下来。
“求婚这种事怎么都不应该让玛卡钦代劳吧？”
突然维克托感觉到，玛卡钦温热的舌头在舔掉他的眼泪，才意识到这代表什么的维克托猛地抬头。就看见勇利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维、维克托怎么哭了？！诶？！我要怎么办？维克托我怎么才能让你停下来？”这个世界上把人搞哭还能向着哭泣的人询问解决办法的可能只有胜生勇利了。
“亲我一下就好了。”维克托的声音染上了鼻音。
“诶？”
“我说，亲……”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勇利轻轻抱住他的头，亲吻了他的眼睑。
“这样就不会哭了吗，我的维坚卡？”听着勇利用平时哄玛卡钦一样的声音哄着自己，维克托觉得自己有点丢人。
“我是被勇利拒绝了吗？”维克托听到勇利的回答，勇利只是自顾自的在他耳边说起了另一件事。
“我本来打算过两天回长谷津。你知道的，长谷津有温泉，有樱花和紫藤，有城堡和大海，有我童年的朋友，那里还有我的家，有真利姐，有爸爸妈妈还有……那里会有玛卡钦和维坚卡吗？”
维克托相信自己此时已经瞪大了眼睛，他的勇利正在微笑着看着他。
最后维克托还是提前把戒指套在了勇利手上，他们乘着飞机飞往日本。
结婚前，总要先见家长不是吗？
汪！
END
赶了一份报告再码这个，不知道写了什么，反正觉得自己要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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