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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s a Pirate.☠️/恐🦐🚫

【维勇】【HE】流浪者之歌(05)

小提琴手维x钢琴系学生勇,维克托吸血鬼设定

题目来自Byredo的香水 吉普赛之水/流浪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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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了一下内容和长度把第6章和原本的第5章并在了一起,然后也改了一些细节,结果白色情人节过去了【。


05

来到圣彼得堡以后勇利每次睡眠似乎都会伴着梦境,他又梦见维克托了。

勇利很清楚这是一个梦,周围的环境不像是现代,更像是在一个城堡的内部,如果说有什么让勇利觉得熟悉的话,大概就是周围墙上的壁纸,那是和他们公寓里贴着的同样的花色。梦中的视角开始移动,随着螺旋的阶梯而上,然后一转眼,勇利来到了一个几乎是空着的房间,他看到了维克托。勇利也不确定这个到底是不是他认识的维克托,因为他们不太一样。梦里的这个人穿着西装,披着黑色的斗篷,长长的银发一丝不苟的梳起,比维克托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吸血鬼。

 

如果说这个人就是维克托的话,那么大概是因为他也在拉小提琴。维克托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月光从他的背后洒进房间,勇利只能看见拉琴的动作,却听不见任何声音。盯着维克托手上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勇利才发现维克托的目光并不在琴上,而是看着屋子的中央。在梦里他并不能回头,所以也不知道那个方向有什么,只不过维克托专注的目光让勇利觉得似曾相识。突然勇利觉得从胸前传来非常强的压迫感,一时甚至让他无法舒畅的呼吸,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在所有的画面消失之前,勇利隐约觉得梦里的维克托笑着看向他,嘴唇微微的动了动。从那个口型里勇利读出的是——

 

“再见。”

 

他醒了。

睁开眼的一瞬间勇利就明白了压迫感从何而来,他平躺着被维克托抱在怀里,另一边已经醒了的玛卡钦趴在了他身上,似乎下一秒又要舔上来。

“玛卡钦你真是太坏了”,勇利抬起手想揉揉玛卡钦毛茸茸的脑袋,结果才扯到肩膀一阵酸痛就让前一晚的记忆尽数回笼,这感觉像是落枕,但疼痛的中心又更集中一些。昨天他被货真价实的吸血鬼啃了一口,适应了一下痛感之后勇利转而用手摸了摸脖子,那里并没有传说中应该存在的伤口。

 

 “又在想什么呢?”维克托的声音从一边传来,吓的勇利弹坐了起来,然后又是一阵酸疼顺着脊柱向下蔓延开。正要往后倒时他被维克托再次从身后抱住,勇利这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他们之间的安全范围不知从何时已经变得这么近。维克托亲了亲他的发顶。

“想你糟糕透顶的吸血技术”,勇利的语气可算不上友善,维克托动作僵硬了一下。

“非常抱歉”维克托替勇利捏了捏脖子,“我太久没吸血了,不过或许我还能有机会挽救一下吸血鬼给你的糟糕印象?”

“不需要!!”勇利捂着脖子跳下了床,回头就看见维克托露出了尖牙,一脸开玩笑的表情。然后果然又没穿衣服。

“别这么看我,我穿了裤子的”,勇利看着维克托一副你别不信的样子掀开了被子,“不穿衣服只是因为、嗯,因为怕蹭到伤口。”

“说到这个,转过去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一晚上应该已经好了”,维克托一边转身一边说着,其实因为吸了新鲜血液昨天晚上就愈合了,“多亏勇利才能好这么快呢,谢谢,还有就是真的很抱歉带你给你这么糟糕的体验。”

维克托背上的伤果然只剩下一个红红的印子。

 

“维克托其实昨天下午去了米拉他们的咖啡馆吧”,勇利想起了尤里在讲话中向门口看的那一眼,大约是只有熟人才会引起他的注意。

“是的,本来想去告诉米拉他们可能要过一段才能介绍你给他们认识”,维克托从未想过因为自己不是人类就结束和勇利的来往,在勇利身边是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快乐。不过真相来的比预想中早,他还没想好怎么去解释。

“然后你去哪了?”

“看到你在那我就回来了,准确说,是蹲在这个楼的房顶上,好了你想笑就笑吧”,讲述这段经过显然是有些尴尬和丢人的,“因为怕你不想看到我,而且这个楼顶刚好能看见你从咖啡馆拐回来的路口。”

勇利担心的不是维克托有没有听到他在咖啡馆弹得曲子或是谈话而是——维克托似乎在这个时候看出了他的想法,他没说出口的问题被打断了。

“我绝对没有看着他们快打到你才出现也没有故意受伤好让你感激”,维克托重新转回身子看着勇利,“我只是”,他把脸埋进了双手里,“赶过去的时候因为屋顶太滑摔了一跤”。

 

一段愉快的晨间谈话在胜生勇利的笑声和玛卡钦‘汪汪’的配合中结束,即使维克托怎么威胁说再笑他就要吸血了也没有用。其实就算勇利没有提出让他吸血,维克托也不会特别在意这次受伤,然而大约算是因祸得福,维克托越发的觉得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胜生勇利这么好的人啊?

 

“维克托!!!!”维克托仍然在内心高唱我的太阳的时候听到了勇利从卫生间传来的吼声。

勇利在停下了大笑之后走到卫生间洗漱准备开始新的一天,肩膀和脖子的疼痛感其实就像是前一天运动后第二天乳酸的堆积,稍微动一动习惯了就没那么让人在意。然而,走到卫生间对上镜子时,勇利看见自己脖子上没有摸到齿洞的地方出现了一块暗红色。虽然已经二十多岁还一直单身,但是勇利还不至于把这当成什么蚊虫叮咬,也不觉得吸血鬼吸完血以后的痕迹是这样。这很明显的看起来是一个,吻痕。

 

“怎么了勇利!摔倒了吗?!你要是还痛的话我来抱着……噢”,维克托大约是用上了瞬移的速度感到了卫生间门口。虽然维克托知道成年人类的身体并没有那么脆弱,但勇利那张看上去还像个高中生一样的脸让他有点担心过度。维克托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的就是勇利指着自己脖子,一脸愤怒的看着他的样子。

“嘿,对我的作品还满意吗勇利?”维克托接住了勇利扔过来的玻璃杯,“如果你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被盖在下面的两个红点,我只是想让它们不那么明显。”

 

维克托满脸笑容的走过来把杯子接好水放进勇利手里,甚至还体贴的给他的牙刷挤上了牙膏,勇利心里提着的那一口怒气也散了个干净。他已经不想管脖子上的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反正什么都没有自己家里养了一只吸血鬼来的更荒诞。说到底他也没什么损失。

 

最终早饭时间比平时迟了不少,解决完那些日俄混搭的食物以后他们都不打算出门。勇利拒绝了维克托一起玩某狂战士信条的提议。

“维克托下次走路上就可以了,游戏玩得再好也不能防止在楼顶上脚滑。”

维克托表示他真的只是觉得勇利比较喜欢这个游戏,不过勇利似乎选择性的让自己遗忘了,前一天看到维克托从屋顶跳下来的时候他喊了什么。

 

勇利抱着玛卡钦坐在起居室,贵宾犬暖烘烘的温度让他爱不释手。这间屋子和勇利刚刚来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多了更多他和维克托生活的痕迹,勇利发现钢琴边多了一把新的小提琴。也不能说新,只是勇利之前没有见过。能看出琴身上有着使用了很久但被好好保养的痕迹,这是一把有些年头的小提琴,大约是维克托之前一直在用的。拿起小提琴,勇利想起了之前的梦境,那首没有声音的小提琴曲的和弦和指法还在脑海里,他试着演奏,音符连贯起来形成的曲调让勇利觉得有些熟悉。

 

“勇利怎么想起来拉这首曲子?”维克托突然出现吓的勇利拉出了一声刺耳的噪音,等他回过身才发现维克托似乎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

“感觉好像在哪听过,维克托知道这个曲子?”勇利把小提琴递到了向他伸出手的维克托手里。

“当然,我拉给你听。”

 

娴熟的手法演奏出完整的曲调飘进勇利的耳朵,小提琴的声音显得很安静。勇利莫名的觉得维克托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满满都是和乐声不搭的开心情绪,那是和梦中的长发小提琴手不同的。

维克托停了下来。

“勇利完全没有认真在听啊,我就那么好看吗?”勇利回过神和维克托对视,吸血鬼又是一脸戏谑。

“啊,抱歉”,只有小提琴声感觉像缺了什么,勇利坐到了钢琴前,“维克托能再拉一遍吗?”

 

曲子重新开始前,维克托告诉了勇利它的名字——TheNearness Of You

 

小提琴和钢琴声缠绵在一起。

勇利能在每一次合奏中确定的只有一件事,他大约是喜欢着维克托的,喜欢维克托小提琴的音色,想和他一起演奏。吸血鬼又如何呢,维克托就是维克托。

 

胜生勇利第二次是被维克托拉去米拉和波波的咖啡馆的,波波,维克托说大家都这么叫他。鉴于维克托给尤里起了尤里奥这种名字,勇利一点也不怀疑这大概也是维克托先叫起来的。

 

路过那天晚上被堵的小巷,勇利的目光禁不住向里面飘去,他又不由得摸起自己的脖子,出门太急他忘了戴围巾。然后勇利意识到,自己的脖子上还留着维克托的‘杰作’,怪不得刚刚路人看向他们的眼神都有些奇怪,甚至还被路过的巡警查了他和维克托的证件,反复的确认他的年龄。

“我回去拿一下围巾”,勇利转向公寓的方向说着,两只手提了提大衣的领子。结果他还没走出一步就被维克托揽住带了回去。

“我不认为你能在室内一直不摘围巾”,维克托用手拍着勇利的上臂,用一种规劝的语气说,“一个好员工不应该让雇主担心不是吗,我们还是早点过去的好。”

 

等到勇利踏进咖啡馆的门,他才知道维克托一直不肯说的,他们来这的理由是什么。勇利一边摘着头上的彩带一边打招呼。

“下午好米拉、波波…波波维奇先生,哦嗨尤里奥你也在,恭喜你比赛获胜!”尤里刚刚在青少年花滑世锦赛拿了金牌是勇利上午才知道的,虽然150岁的吸血鬼参加青少年组比赛怎么看都很有问题,但维克托解释说“吸血鬼的150岁还很小,大概就是人类的15岁”。勇利觉得这些吸血鬼的问题太大了。

“你好勇利!虽然现在说有些迟,但是欢迎来到圣彼得堡!”米拉把一杯香槟塞进勇利手里把他们让进来,和他解释到,“这是给你的欢迎会,也是为了庆祝这边明天正式营业,你和维克托玩得开心点!”

米拉玩味的眼神在勇利和维克托身上扫了扫,这让勇利非常挫败,勇利觉得自己就不该听维克托的,他应该坚决的回去拿上围巾,然后这一晚上说什么都不把它摘下来。

 

咖啡馆里还有一些人勇利并不熟悉,他准备去吧台那边跟尤里和波波维奇一起坐着。周围的人似乎是认识维克托的,本来在勇利身后的维克托往另一边的长桌走了过去。

“嗨,勇利,叫我格奥尔基就好,我记得维克托说你是22?还是23岁,我只比你大两三岁而已,可别叫我先生了。”

“好的,格奥尔基”勇利把没动的香槟杯子放了下来,细心的格奥尔基注意到这点。

“你要是不喜欢香槟的话我给你来点别的?”他看了看勇利,然后注意到了勇利的脖子,“哦我的天,你和维克托!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有什么酒能拿来祝贺你们一下!”

格奥尔基钻进了吧台,一直背着身的尤里也转过来。尤里皱了皱眉头,然后发出了听着似乎是嘲弄的声音。

“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家伙可是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吸血鬼。”

 

勇利已经涨红的脸听到这句话稍稍散去了些热度,他重新拿起香槟灌了一口。

“你们别误会,这只是个意外”,勇利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讲述了前天遭遇的抢劫还有后来维克托赶来救他的事,虽然有意识的帮维克托保留了些形象,但是勇利没错过听到维克托被捅刀子时尤里忍着没跳起来欢呼的样子。

维克托在这个时候端着点心和饮料回来了。

“我猜你差不多饿了就拿了点吃的”维克托把盘子推到勇利面前,“还有这个,之前一直没机会给你尝一下,俄罗斯的特色饮料,格瓦斯。”

他们坐着聊了一会儿,米拉招呼完客人也走了过来。

 

“小伙子们,时间差不多了,有没有谁想给大家来点开场音乐?”米拉是看着勇利的,“我们未来的钢琴家,不来一首吗?”

“OK,OK,开场音乐这么让人兴奋的事当然就交给我和我们家勇利了!”

勇利还没来得及开口推拒,就被维克托一口答应下来,拉着他朝钢琴走过去。

“维克托?!你干什么!”,勇利用不会被米拉他们听见的声音说着。

“放心,这首你绝对会的,我想找勇利陪我演奏这首很久了!”维克托一脸兴奋,勇利看着维克托眼睛里仿佛要跳起来的闪光,实在是找不出理由拒绝。

“好吧,哪首?”

 

Victory

不大的咖啡馆里像是开起了小型演奏会,气氛瞬间被炒热。在维克托拿起一早准备好的小提琴时,勇利才明白这些都是老吸血鬼的预谋。这些吸血鬼果然问题太大了。

 

曲谱和节奏勇利都烂熟于心,这让勇利还有余裕思考些别的。勇利知道自己容易紧张,但是这种小场地并没有让他有发作的机会。这是一首勇利本身就很喜欢的曲子,虽然从外表看上去他喜欢的曲子应该都是古典或者清新风格,但是骨子里不服输的性格让他对这首原版的提琴曲情有独钟,勇利自己也改编过钢琴版。现在和维克托的小提琴合奏,感觉似乎又变得不一样。

 

勇利自己在弹奏过程中是很开心的,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听到大家的掌声和维克托投来的笑容,让他放下心。

“大家也听得开心就好了。”

“听到这样的琴声大家怎么会不开心呢?”维克托对勇利这样说着。勇利觉得自己敲击琴键的手指还有些微微颤抖,喉咙也有点干。一边的米拉递过来杯子,勇利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

 

门口的风铃响了。

“哇哦,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开始了?”勇利看到门口有个金色短发的身影朝这边走过来,背上似乎还背着什么,“勇利!你怎么在这?!”

“克里斯?!”

 

意识到克里斯摸在他屁股上的手被维克托拍掉的勇利,在克里斯的拥抱里开始觉得世界越来越奇妙了。


TBC

不知为何写到克里斯出场就特别兴奋。

顺便关于格瓦斯啰嗦两句,不要因为哇哈哈那个就对格瓦斯有偏见,国内的话推荐秋林格瓦斯,真的好喝。下面是the nearness of you的歌词和翻译

it's not the pale moon that excites me
that thrills and delights me
oh no
it's just the nearness of you
it isn't your sweet conversation
that brings this sensation
oh no
it's just the nearness of you
when you're in my arms
and i feel you so close to me
all my wildest dreams
come true
i need no soft lights to enchant me
if you'll only grant me
the right
to hold you ever so tight
and to feel in the night
the nearness of you.
月色暗淡,心情寂然
怎能令我心动心乱
月色不能
唯有你的陪伴
给我这般感触
并非与你的蜜语甜言
言谈不能
唯有你的陪伴
拥你入眠
感受你的呼吸之间
所有梦想
都会得以实现
繁光错影,与我全然不见
若能拥你入眠
允许我
紧抱你,夜夜天天
夜夜天天
有你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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