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HE】離れずにそばにいて（番外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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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正文到番外，维克托都只喝醉过一次。然后搞事的只有我。
这个可能是BGM→ 花火が瞬く夜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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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生勇利因为Eros的表演而无法面对维克托，故事里的美男子他想到的是维克托，而小镇第一美女却是勇利自己，后知后觉的害羞被时间发酵，总是不知道如何为失礼的无视举动而道歉。就在他苦恼的时候却接到了那位雅科夫教练的电话。在他飞往美国之前日子，美奈子老师还经常调侃他，那么喜欢维克托的话将来就去请雅科夫当教练吧，那样就能跟维克托一起滑冰了。胜生勇利从来没想过，维克托会成为他的教练，过去几周的生活仿佛就像梦一样，于是一通充斥着俄罗斯冷硬口音的越洋电话，终于让他发现人是不能沉溺在梦里的。挂上电话的瞬间他想起了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事，让维克托留在自己身边当教练的话，另一方面，就等于抹杀了作为选手的维克托的存在。
“维克托，请你和尤里奥，回俄罗斯吧。”
“诶？勇利这是什么意思？”维克托递过手机指了指收到的消息。
“是教练费和编舞费，维克托这段时间辛苦了，请回去吧”这实在是一个太过现实的答案，勇利跪坐在被改造过的宴会厅的地毯上，双手紧紧攥着裤子的布料，目光盯着维克托身前不远的地面。明明任性的请求过让维克托看着自己，此时此刻他却不敢去看维克托的表情，有什么液体一滴一滴砸在了地上。
“终于抬头看我了，勇利是想故意气哭我吗？”维克托没有动，只是在勇利对面坐着，声音平静的仿佛哭着的不是他。
“当然不是！”
“所以就算我哭着说不会走，你也绝对不会改变赶我走的主意了。”
“……维克托吃到炸猪排饭都会哭。”气氛并不是想象中的剑拔弩张，勇利还有了吐槽的心情。不知道该说什么维克托因为这一句话被气到笑了。
“是因为我教练当的太差劲？”
“是的”勇利的口气顿了一下，“除了维克托，是不会有哪个教练明明在看着选手比赛，眼神却像是看着竞争对手的。”
维克托沉默了很久，把勇利从地上拉了起来，手臂稍微一用力，两个人就倒在了一边的床上。
“勇利，我真不希望你在这个方面这么了解我”，维克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声音有些发闷。
“不像你希望的真抱歉，我会去找新的教练，维克托请回去吧”，毕竟他已经追逐着这个身影有12年那么久了，那么继续追下去也没有关系。
“我很庆幸你至少不是决定要退役。机票是什么时候？你已经拿给尤里奥了吧，他一定气炸了”，当然会有机票，因为胜生勇利就是这么一个自说自话，不会给他留后路的人。
“一周后”，付清了教练费，勇利只能买得起一周后的打折经济舱了。
那场谈话之后勇利也不知道维克托算不算是接受了他的理由，他并没有说出自己全部的想法，但是总有些东西是难以言说的。维克托没有提拒绝，尤里却像是真的被气到了，即使不得不在乌托邦碰面，都没有给勇利任何好脸色，维克托和勇利出门尤里也不愿意一起。
“别再去想去想尤里奥了，比起和我们一起他更喜欢去冰堡或者在乌托邦用你的游戏机打游戏。”驾驶座上的维克托，扭头看了一眼勇利然后说到。
是的，驾驶座，被辞退的维克托教练似乎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身份，变得像一个观光客。坐在副驾驶的勇利看着表情轻松的维克托，庆幸自己任性的决定没有伤害到他，大学时推开那个想安慰自己的女生的回忆始终都在他的脑海里，胜生勇利不想和维克托也变成那种说话都会显得尴尬的状态。
已经六天了，维克托开着借来的车带着勇利，逛遍了长谷津周边大大小小的的地方，今天是最后的虹之松原。前一天晚上下了雨，勇利被维克托拖着在房间里看了很久电视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俄罗斯人这么喜欢这些东西，但是需要翻译这种理由并没办法拒绝。最后因为太困，他好像在女主的哭声里直接睡着了。早上勇利被喊起来的时候，发现他依旧躺在维克托的床上，大脑还没开始运作他就被维克托拉着洗漱吃饭，然后塞进了车里。
最终他们徒步走进松林，树林间的雾很大，潮气显得这个春天的早晨过于寒冷。勇利看着周围五年没有来过的场景，思考着长谷津是不是真的像维克托说的，像圣彼得堡。它们有相似的大海，也有海鸥的鸣叫，还有成片的松林。不知不觉维克托好像走的有点远了，勇利下意识想用手去抓维克托的衣角，却被回身的维克托抓住了手腕。
“勇利，我们回去吧。”
“诶？为什么？”还没得到答复他就已经被维克托拉着往回走，不愧是雅科夫口中过于任性的弟子。
“我想滑冰了，我们去冰堡。”
这个时间的冰之城堡没有任何人，发现维克托是自己拿钥匙打开了大门的勇利意识到，长谷津对于维克托似乎已经不简简单单是一个短暂路过的地方。备用的冰刀鞋还放在被划为维克托专用的柜子里，练习时播放伴奏的音箱也还在冰场旁边。勇利帮维克托按下播放键，熟悉的音乐声便传了出来，然而维克托在滑到一半的时候停在了勇利身边。
“勇利为什么哭了？”
“诶、我哭了吗？”沉浸在表演里的勇利根本没发现自己眼泪流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太喜欢了吧”。
“这样，那就来一起滑吧”，不要离开伴我身边，是在对谁说呢？
他们在冰之城堡呆了很久，午饭是为外出而准备的便当，下午的时候才开车回到乌托邦。勇利几乎是爬上二楼，栽在自己的床上就睡了过去。睡眠不足和体力的消耗，让他急需补眠。迷迷糊糊的梦境里他似乎看见了维克托的背影。
“喂、喂，猪，起床了。”然而感觉躺下了没多久，勇利就被尤里叫了起来。
“尤里奥？我睡了多久了？”
“两个小时，维克托说晚上要去吃烤肉，赶紧起来了！”
“维克托人呢？”
“谁知道他去干嘛了！说有点事就先出去了，让我们先去店里点菜，要不是看你没一点动静我才不想来叫你”，尤里正在努力摆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
烤肉的店铺也离胜生家没有多远，尤里一坐下就开始点单。
“和牛、牛舌、五花肉……给我一杯果汁，喂猪排饭你喝什么？”虽然看起来像是俄罗斯不良，但是却会老实在日本喝果汁。
“请给我一杯乌龙茶”，这家店的饮品只有酒、果汁和乌龙茶，勇利觉得还是不要和尤里点一样的比较好，15岁总归正是叛逆的年龄。
“不好意思，今天乌龙茶已经没有了。”下一秒就得到了一个让人难过的答案，他只能在酒品菜单上找一个看起来度数不那么糟糕的选项。
“那就、一杯蜂蜜柚子酒”
两个人尴尬的对坐中，果汁和柚子酒被最先端了上来，维克托还是没有出现。勇利被尤里单方面冷战了一周，这时有点不知该说什么，那种紧张感就像是回到了大奖赛的厕所隔间，他下意识端起放了冰块的酒杯小口小口喝了起来，味道还不错，冷饮总是能缓解情绪。
然而菜上齐了，维克托还没到，尤里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就看到胜生勇利一脸已经醉了的样子。
“猪排饭，醉了吗？”尤里晃了晃勇利的肩膀，顺手把肉夹到了炉子上。
“还、还没……维、克托的电话？”
“嗯，他晚点来，我们先吃”，尤里毫无阻止对面的人继续喝的的意思，反正喝多了也不用他解决。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傻子有老秃子当教练都不会把他推走”，趁着醉鬼不会记得，尤里一边烤肉一边数落着白痴二号“那家伙在俄罗斯简直烦死人了，米拉怎么说来着，哦寂寞的像个第二天就会死的兔子”
胜生勇利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外出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手机在一边放着，时间是夜里十二点。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上一段记忆还停留在烤肉店。从床上坐起来他只觉得头疼得要命，显然是喝多了，胃里还有着酒精的灼烧感，于是他决定下楼去喝点热水。结果他发现平时应该早就关门的乌托邦，还灯火通明。没等他问出口，宽子妈妈就叫住了他。
“勇利你醒了？小维到现在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勇利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小维是指的维克托。
“维克托，还没回来？”勇利看着母亲摇了摇头，一脸担忧。
“平时出去喝酒都会说一声的，也不会这么晚回来，今天怎么了？”
“我出去找他！”
骑上维克托平时用的自行车，勇利回想着维克托平时会去的地方。居酒屋没有，拉面店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关门了，打电话给美奈子老师也说不知道，冰之城堡也没有人。勇利设想过很多次，明天在告别的时候应该说什么，或者假装睡过不去面对，却没有想过如果在那之前维克托就消失了该怎么办。维克托的东西都还在，行李也没收拾，他突然想起了前一晚电视里女主的台词“兔子寂寞是会死的？”尤里怎么说来着，维克托像兔子吗。勇利意识到早上在松林里，维克托为什么会拉着自己回来，不只是他一个人想到了圣彼得堡，而另外的那个人，根本不想回去。
不远的海边突然升起了烟花，想着在这种深夜放烟花的人会是多么任性，勇利朝那个方向跑了过去。这个世界上最任性的花滑选手就叫维克托。涨潮的海浪声冲击着他的耳膜，维克托就坐在里岸边不远的沙滩上。
“长谷津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所以想在这里把最好的回忆都留下”一周前的维克托是这么对勇利说的，所以一个人坐在海边看烟花，也是美好的回忆吗？在他快跑到维克托边上的时候，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虽然维克托及时想接住他，但两个人最终都倒了下去，勇利摔在维克托身上，闻到的是过于浓的酒精味。勇利的头被护着，腰也被揽住，两个人却维持着这个姿势，谁都没有动。
最后还是维克托先开了口，但是仅仅一句话，就让勇利失去了所有思考。
“胜生勇利、能不能请你，别再喜欢我。”
つづく
下章完结，去吃日料结果没有乌龙茶只能点酒来自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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